,手里把玩着一支朱笔,曲词晚则双目如炬的看着她。 手里的朱笔被她旋了一转,她抬头,笑了笑:“总不会说是我师姐,世上除了我娘之外最亲的人吧?” “言溪宁,你可真行,这都能猜中?”曲词晚挑起了眉,有些诧异。 言溪宁垂眸,其实有什么好诧异的呢,曲词晚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,她能一句话便能让朱佑樘见了她,曲词晚的那句话只会与她有关。 不是她高估她在朱佑樘心里的位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