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曲词晚才从洛阳回去,还没喘口气,就因这事被抓进了刑部的大牢。 谋害皇嗣,这个罪名可不轻。 原本,这事曲词晚注定得费好一番周折才能得以保全,可她最后只对看守她的牢头说了一句话,不到两日,朱佑樘召见了她,随后,无罪释放,被封的锦绣楼照常营业。 “你猜,我说了什么话便安然的出了刑部大牢?” 天外下着小雪,言溪宁的书房里烧着几盆红红的碳,她慵懒的靠在桌案后的椅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