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滢回首望去。 郎廷玉正立在他们身后,手是提溜着个包袱,鼓鼓囊囊的。 方才离开雅间儿时,她亲见郎廷玉进去收茶具,这包袱里头,想必便是。 “郎将军也辛苦,连把伞都没有。”陈滢说道。 原不过随口一语,裴恕的眼睛却登时大了半圈儿,恶狠狠回头:“这厮讨打!你放心,等我回去抽他。” 陈滢噎了噎。 这抽人还要旁人放心,是何道理? 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