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方秀娥与乔小弟俱亡,否则,能从他们身上拷问出更多消息。”裴恕冷冷道,眉眼森寒。 陈滢却是淡和,干净的眼瞳深处,无一丝波澜:“由此可以推断出一件事:那设局之人对京中贵族诸私隐,十分地熟悉。他(她)甚至知道苏姨娘夜访亲族之事,以及其被送去田庄全是因我之故,遂利用她对我个人、对国公府二房的恨意,让方秀娥绕道田庄,前去套话。” 裴恕颔首:“这是一招儿险棋,然而,却险得高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