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这两个字,他眸里神色变化了。 “喂。” 电话接通,眼眸落在窗外,那被夜色裹挟的远方。 “廉时,是我,德奶奶。” 苍老沉稳的声音传来,在这静夜里,清晰的落进湛廉时耳里。 他张唇,“德奶奶。” 侯淑德听着湛廉时的声音,她心里所有的悲痛都不见了,这一刻,她无比清醒,冷静,理智。 “你现在休息了吗?德奶奶有没有打扰到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