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这份文件,他身体后靠,手撑着头,看着电脑上没关的文件。 此时,他眸里的厉被深浓墨色掩盖,看不出一丝一毫来。 但是,他这样一直看着一个地方,眸深不动,一股极强的压迫就这么在书房里漫开。 呜呜。 手机响。 墨眸动,视线落在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上。 一通来电进来。 湛廉时拿过手机。 陌生号码,显示地,柳州。 看着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