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来。 就好像被热油烫了的人,在刚被烫的瞬间,是麻木的,而后烫伤的痛感才慢慢传上来。 此刻的徐歧贞,就好像当场被烫了,她知道很严重,感觉却是迟钝的。 “我......我要回去了。”她站了起来,察觉到了自己真丝睡袍半隐半现,她又坐回了床上。 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颜子清。 颜子清会意,俯身亲了她的额头一下:“你收拾收拾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 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