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了件睡袍,是她箱子里的。她昨晚没有洗澡,自然顾不上换睡袍。 这是颜子清给她换的。 她睡袍下面,没有其他衣裳,半件也没有。 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问颜子清:“我们昨晚......” 颜子清道:“嗯,你抱着我亲,自己把衣裳脱了......” 徐歧贞的手指深深掐入了肉里。 她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了。 什么样子的情绪、什么样子的反应,她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