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以为自己过不去这个坎了。”白木雪静静靠在北泽墨的心口,听着他规律的心跳,这一刻这般真实。“傻瓜,你都还没嫁给我呢,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,是你说的这一次,要我活着娶你,怎么能耍赖。”北泽墨轻轻笑了笑。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怕她渡不过这一关,澜派 人到城防营将消息告知他的时候,他只觉自己从未有过的惊惶。“我就想啊,我要是真走了,你该怎么办呢?老天爷肯定不会让我再穿越一次,就算让我再穿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