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啦。”白木雪又嚷了一声。北泽墨却犯了难,她现在这般虚,这两日下雨天气又转了凉,就怕离了锦被要受寒。想了想便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了下来。 “你脱衣服干嘛呀?”白木雪一阵惊惶。却见北泽墨缓缓掀开锦被,先将大氅裹在了她身上,才又扶了她起来。白木雪顺势靠上他的心口,皮了一声“我要听你的心跳。” “想听多久都行。”北泽墨笑了笑,又将她圈的紧了一些。 “阿墨,你知道吗?昨天醒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