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话,你可有说给别人听过?”北泽墨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。“没有,除了易安世,他曾去过我那个时空,便是在那里欠我钱然后跑路的。”白木雪摇摇头,又想起他似乎并不知道易安世是谁,便解释道“就是你那日在河边看到那个, 但我只是与他在说一些琐事。”“我知道了。”北泽墨低头浅笑,不久前还要与他各自相安,眼下便又怕他误会解释起来,她呀,始终是嘴硬罢了。大掌覆上她的柔荑,语重心长道“这些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