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的,是我心中有愧,不知如何面对你。”本下定的决心建起的防线,毫无防备便崩溃,绝决的话亦是再说不出口。“你对我越好,我便越忏愧不安。” 说话间,已穿过花园,假山,这山庄远比她想象中要大许多,又走了一会儿,便在花厅内歇了脚。北泽墨也终是将她放到了软榻上。 斜斜枕着手臂,眼神却是自顾闪躲。 “傻瓜。”北泽墨蹲下身来摸了摸她的发顶“你总说,你不是她,那么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