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情绪勉强稳定下来的秀莲,又开始抹眼泪了。 在秀莲抽抽噎噎的诉说中,周文总算是弄明白了大概情况。 自从树根走了之后,秀莲也试过去做些事情,但是因为总是被一些人骚扰,只能在家做做针线活勉强度日。 而秀莲的老爹呢,也不能干活了,也是嗜酒如命,标准的没有酒不能活的典范,秀莲的那点工资,还得补贴老爹喝酒的钱,日子就跟着越过越潦倒,最后变卖了不少东西,现在唯一剩下的,只有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