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尖叫一声,刚想挣扎就被周文按住。 “婶子你别怕,我就是抱你进去。” 这时候,秀莲身上还穿着周文的外套,见周文这么说,勉强暗下心来不再挣扎,直到被放在床上。 周文看了看光线阴暗的屋里,除了一些平常秀莲为了维持生计的针线活之外什么都没有,不禁皱眉。 “婶子,你老爸呢?不管你的吗?” 周文并不认识秀莲的父亲,听说是个嗜酒入命的老头,在隔壁村住着,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