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,用一种感叹的语气说道,“这也是无可奈何!就不说缴什么‘投名状’,单说这个‘钦使’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杵着,若不‘行非常之事’,他又如何能够允许咱们‘独立’?” 顿一顿,“至于‘永不可解的深仇’——父皇不必过虑!这一千几百年来,咱们同北朝,大仗都不晓得打过多少场了?也没见结下什么‘永不可解的深仇’嘛!时过境迁,形势比人强,到时候,不论清、越,该‘敦睦邦谊’的,还是得‘敦睦邦谊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