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德王脸上,红一阵,白一阵,神色变幻不定,不过,还是没有斥骂养子。 过了好一会儿,他喑哑着嗓子说道:“就算你说的有那么点子道理,可是,咱们对清国,最好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了——照你说的那样‘行非常之事’,清、越两家,可就结下永不可解的深仇了!毕竟,同清国比邻而居的,是越南,不是富浪沙……” 瑞国公心中大大一跳:父皇这是开始动心了! “回父皇,”他努力做出一副沉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