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白眼珠子,嘴里直“嗯哼”地叫着,胸和腹部也不断地起伏起来。 “姐,我的亲姐,你现在硬是让我没魂了,除了想你,什么正事也不想干了,山上的蜜蜂我现在恨不得一脚踢翻了不要了。” 何登红横躺在床上,被曹二柱的身子压着,全身早已经瘫软了,四肢不会动弹了,只会“哼嗯”地叫着,喘着粗气,那样子就像一位发作了的哮喘病人。 “姐,登红姐,我亲爱的登红姐!”曹二柱急促地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