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嘻嘻,真是的,现在就像一条黄瓜,我轻轻地往下掰了掰,嘻嘻,又弹上来了。你这病姐能妙手回春。” 被何登红的手那么一摸捏,一掰弄,曹二柱越发控制住自己了,便把她按到床上,疯狂地亲起嘴来,还用胸脯子挤压她的胸,又将双手伸到她的臀儿下面,拼命地抓捏。小声说:“姐,我这没准真是病,好像离开了女人就没办法活了。”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,眼睛情不自禁地闭上了,几次想睁开,却没有睁开,只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