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坐在谢景淮的大腿上,偏头看向案前的宣纸,纸上的字迹一眼望去写的十分整齐漂亮,每一个字的力道和位置都显得一丝不苟,然而顾浅却是说不出什么旁的夸赞之言,只知道这字好看,看着顺眼罢了。 谢景淮看了一眼桌上的宣纸,又看向怀中娇俏的人儿说道:“这字再好看也不如浅浅好看。” “那是,这字当然没有我好看。”顾浅毫不谦虚的接受了赞美。 谢景淮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,如同那千年寒冰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