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直推门而入,就看到了在案前忙碌的谢景淮,顾浅走了过去:“夫君。” 谢景淮未抬头就已经知道是谁,因为这偌大的瑞王府,不敲门未经允许就能擅入谢景淮书房的就只有她顾浅一人。 “回来了。”谢景淮放下了手中的狼嚎大笔,抬头看向顾浅,大手伸出直接将顾浅揽在了怀里。 这样亲密的动作两人不知做了多少次,现在已经是习惯成自然。 “嗯,夫君你在写什么啊?夫君的字可真好看!”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