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。” “为什么?” 她想了很久,终于还是说出来:“我害怕。那时,你对我太好了。” 顾珩不解:“对你太好,这是你离开的理由?” “对我太好,却只是心血来潮,只是短暂的一时片刻,而我不能满足片刻,我需要长长一生。” 温言在顾珩的怀里坐直,缓缓将目光望向窗外:“我是一个一旦得到温暖,就再不能轻易放手的人,也不喜欢给予我温暖的人再去温暖别人。顾珩,你要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