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换顾珩沉默了。 “有的时候,我觉得你是在有意的折磨我。”良久,顾珩缓缓开口,他很自然的坐过去一点,把温言的头顺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每一个字都是叹息着出口,却又带着甘于承受一切的疼惜和包容。 顾珩的话当然不是指吃饭还是喝汤,温言明白。 对于他的动作她没有推拒,只是闭上眼睛,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。 然后,轻轻地点头。 “是的,我是在折磨你,我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