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把桌案上刚刚写信用的墨汁挪走,免得被阿姊端起墨汁泼一身,让自己冷静冷静。 谢道韫注意到了他的动作:“放下!” “当!”端起来的砚台砸落在桌子上,墨汁飞溅。 谢玄欲哭无泪:“阿姊,万万不可啊,你要是去南阳,娘亲知道了,我这日子就不用过了。” “事已至此,还有别的选择么?”谢道韫反问,“我若去江陵,岂不是距离建康府更进一步?到时候若是三叔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