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多天后,等娘亲和三叔派人前来,恐怕少不得又是十天半个月,而那个时候,阿姊早就不在襄阳了,在长安也说不准。 当即不等谢道韫开口,谢玄直接说道:“阿姊,不妥,万万不妥!” “有意见?”谢道韫柳眉倒竖,一只手已经攥紧了桌案上的笔,白皙的手背上有一丝丝青色浮现。 谢玄咽了一口吐沫。 还好是笔,不是刀剑,阿姊不至于拿着笔戳他。 他先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