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眼睑上的浓浓青灰,既欢愉又心疼。 这个傻木头,昨夜定是一夜未合眼。 他要顾全一个她已经累极,而今增了个小生命,她的平安该如何才是好? 她是不觉有何大碍,可他不一样,他是喜悦到了极点,同时也小心到了极点,且依他这般紧张小心她的性子,必是要事事都亲力亲为,这可万万不行,依他的身子,是负荷不了这般的劳累的。 这个孩子……是否来得不是时候? “平安。”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