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来了,昨夜里这傻木头兴奋得全都乱了套,抑或不敢抱她,抑或搂着她一动不动,像根木头桩子一样,就生怕不小心碰着了她。 只因为,她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血。 她有了她和平安的孩子,一个新的小生命,就在她的肚子里。 这般想着,冬暖故的目光也软柔了下来,抓着司季夏的手再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抚过一遭。 做这个轻微的动作时,冬暖故看着的是司季夏带笑的脸,看着他的眼睛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