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睡得熟,就没舍得叫醒你。” 他抬起手,习惯性地把玩着她的发丝,抓起一缕,缠绕在手指上,慢慢收紧,勒得指腹发青。 夜婴宁依旧乖顺得如一只长毛白猫,可手中的牛奶却怎么都喝不下去,她只好轻轻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。 直觉里,宠天戈有话要同她说。 他向来很少有如此这般的期期艾艾,罕有的迂回,背后必然藏匿着不可告人的目的。 “你明明和我说不想出国,可我知道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