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除了名分,他必然样样都不会亏欠于她。可夜婴宁自己知道,她的“得宠”不过是因为她和他是一类人:一样的自私,患得患失,敏感到病态的地步。 这样的性情,并不是与生俱来,而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许久,在得与失之间反复衡量利弊,得来的一种逆来顺受的妥协。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,什么时候该闭嘴,什么时候该清高,什么时候该谄媚,就像是古代的臣子侍奉君王一般停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