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,你现在回想起来难道不觉得这里就是咱们定情的地方?”沈彻揽了纪澄往凤凰楼的顶楼走去。 “定情?”于纪澄而言,凤凰台绝非什么定情之地,每每回忆起来只会叫她觉得难堪。 “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。”沈彻道,“尤其是对你这种良家女子。” 纪澄其实也知道沈彻是不可能和良家女子怎样的,看他过往的情史,多出青楼女史或者小寡妇之流,因为一旦“始乱弃终”麻烦会相对少很多。 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