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地重游,鸳梦重温啊。”沈彻替纪澄披好白狐毛出锋的披风,又将白狐毛的昭君兜戴在她头上,这才抱了纪澄下马车。 夜来风急,北风刮得呼呼的,纪澄抖了抖,亏得沈彻很快就搂住了她。 “什么鸳梦?噩梦还差不多。”纪澄嘟囔道。那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殇。天知道纪澄那几年心里受了多少惊吓,婚前失贞,哪怕在民风比较开放的大秦,若叫人知道了纪澄也别想活了。 “老天爷的安排自有他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