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鳄人的胸膛弹了起来,信使异形在空中看似不可能的拧了探腰,那原本击向它胸膛的激光射线擦着它的肋下飞了过去。 一抹细长而规则的焦灼创伤出现在了它的肋下,然而那只信使就跟一个没有痛觉的机械人一样,连续在地面不同的事物上弹起,最终从沉寂的穿梭机上跃起,狠狠地撞在了一个鳄人的身上。 两只信使异形,转眼间就撂倒了两个鳄人。 从战舰上全副武装走了下来的云海,看到这一幕后,心中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