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不大,但它们同样具备狂暴的力量。 那个鳄人只觉一道道犀利的力道侵入了自己的体内,内脏器官受创及骨头断裂的它,张开就喷出了一口血泉。 “嘶……” 尖锐的嘶鸣声撕裂了痛苦的鳄人耳膜,那张开在面前的信使细吻中交错的锐齿,还有粘连的涎水,都让它恐惧到了极点。 内巢牙并没有弹出,在短促的嘶鸣声中,信使的尾骨一摆,重重地击在了鳄人的后脑上,后者应声而倒。 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