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的腰间,甚至还有着继续向下的趋势。 纪洲被卫忠侯摸了个哆嗦,想起来上次称得上是被玩坏了的经历,在头脑反应过来之前手就按在了卫忠侯的手上。 “……嗯?”卫忠侯掌心在纪洲的小腹部位蹭了蹭。 ——这酒精浓度究竟有多高,能把人喝成这样? “你别骗我。”纪洲握着卫忠侯的手没敢放开,“你真是千杯不醉?你们大漠里面那喝得是烧刀子还是烧白开啊?” 卫忠侯能理解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