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在说什么,但是他不想说,也不知道究竟是酒精的原因还是纪洲当着宋岩说的那句话,总之他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温暖到冒烟的程度。他蹭了蹭纪洲的脸颊,低声含糊不清地说:“……什么?” “……我真是特别受不了这个。”纪洲感觉自己现在整个身体都像过电一样发麻,他特别受不了别人用这种类似撒娇的模样对他,他当时就能整颗心都软趴趴的。“好了,去洗澡。先松开我去帮你拿衣服?” 这话到头来也是白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