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薄薄的一层天光照在台阶上。 屋里面似乎有些细碎的动静。 刀琴剑书早着人备好了一应洗漱之用,在外头候着,听见却还不敢进去,只因并不知谢危是否已经醒了起身。 直到听见里面忽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 剑书回道:“辰正一刻。” 里头沉默了一阵,然后才道:“进来。” 谢危一早睁开眼时,只觉那天光透过窗纸照进来,眼前一片模糊。抬手搭了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