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念一定,他便不管不顾只想着要离开平康坊。 云甄夫人自是不允,可她马上要走,行程耽搁不得,除了眼下劝他两句也没有旁的法子,她皱着眉头,只说便是当真要走,也先待她从清雲行宫回来后,再议不迟。 连四爷却是一刻也不敢再多呆。 那碗新盛上来的药,冷了,又热,热了又凉,他终究是不敢喝入腹中。 即便他心里头其实也清楚,这碗药里,只怕尚未被人动什么手脚,他也仍旧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