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若生父女俩离开了四房的地界,他仍处在惊诧惶恐之中。 不敢见人,不敢吃茶,不敢进食。 若生临走前抛下的那句话,听似恭顺孝敬之言,但连四爷在心中稍一琢磨,便觉察出不对来,莫说欣慰欢喜了,便是面上想要保持镇定也难。 那“报应”二字,轻若风,但他的的确确是听见了。 连四爷枯躺了大半日,忽然间忆起一事,急急扬声喊了人入内,问:“‘追风’那畜生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