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突兀又明显,不容忽视。 贺荆山的动作戛然而止,从她衣服里退出来,裹好她。 阿福尚未反应过来,贺荆山已经出了屋子。 贺荆山才到院里,就和熟悉的老者对上视线,隔着密密麻麻的雪,老者一双鹰眼向另一边扫。 他所看之处,漆黑的秃树下,身影高大的番邦人,手上的刀刃反射着冰冷冷的白光。 “荆山!怎么了?”赵阿福穿好衣服就要跑出来看看什么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