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往他光溜溜的胸膛滑。 硬邦邦的胸膛,很有弹性。 “荆山……”她叫他,软绵绵的,尾音余味绵长娇软。 贺荆山带着茧子的手指往她内衫探去,触手可及的温软肌肤。 阿福吓一跳,又痒又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,像是被征服般,只能被对方掌控。 窗外是漫天飞雪,寒风刺骨,窗内一片旖旎灼热。 阿福感觉那只手就要往下延伸,迷迷糊糊时,窗外忽然咔嚓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