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生理盐水,先将他伤口旁边的血擦干净,淡淡道:“我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?” 顾久勾唇:“好像也是,自从四年前你嫁给我小叔之后,每次看到我都没好脸色。”他感觉她一直在他背上吹气,缓解他的痛感,“现在是你最温柔的时候。” 棉签浸满了血,南音丢了重新抽了两根,继续擦:“我为什么对你没好脸色,你心里有点数吗?” “我知道,你就是生气,气我当年害你爸差点坐牢。”顾久趴着,声音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