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又闷,还有几分自嘲的意味。 密闭的空间里,蜡烛的味道和血腥味交融,竟是一种酸苦的滋味,南音手上动作停顿一下,眼睛里没有情绪,“我是恨你。” “嗯。”顾久知道,“应该的,我这辈子最后悔的,也是对你做了那件事。” 他低低笑两声:“跟你说个笑话。” 南音没搭腔,看那些血擦掉了又渗出来,她心浮气躁,索性不擦了,将云南白药撒上去止血。 顾久兀自道:“有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