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觉而已。 尉迟慢慢地说:“外面还很乱,不要出去,我还有话没有说完。” 鸢也收回自己的手,手背上还残留他的温度,她眉头皱了皱,浮躁了一晚上的心情,此刻愈演愈烈,语气亦是冰冷:“什么事?” “上次你说,看到我半夜进入白清卿的房间,后来我想了很久,想起来了,是有这件事。”尉迟靠在背后的墙上,幽幽地看着她,“但是你误会了。” 鸢也面上毫无松动。 “那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