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就听到他低低闷闷地说:“鸢也啊。” 似一声叹息。 “我疼。” 今晚有雨,落在叶子上,在黑夜里泛着一缕淡光,映入鸢也的眼睛里,也像一线水光。 忽然一阵东风来,吹得枝头摇曳,水砸落在地上,碎了一片。 再无法拾起。 安静不过三五秒,尉迟便将额头移开了,同时神情恢复如常,除了脸色苍白外,几乎和平时的他没有两样,险些叫人以为,他刚才的失态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