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悄眯地对视一眼,心想还有没有天理了,这个男人长得帅就算了居然还这么温柔体贴,又不是小孩子,扎个针还要问一句疼不疼,嘤嘤嘤。 鸢也像没听见似的没回话,小护士又嘤嘤嘤,怎么舍得晾着这么好看的男人? 尉迟抿直了嘴角,没有再问。 护士调好药液的流速,轻声细语地对尉迟说,输完了按铃,她们就过来拔除针头,尉迟说:“好。” 单间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尉迟走近鸢也,将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