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抖开盖在她身上,鸢也突然吐出一字:“疼。” 疼吗? 疼。 在他以为她不会回话时,她终于分开了那两片黏在一起的唇。 鸢也知道,他问的不是扎针疼不疼,而是孩子没了的时候疼不疼,她浅浅地看着他:“疼晕了两次……三次吧,最后一次是倒在我小表哥怀里。” 陈莫迁已然成为他们之间最敏感的点,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,每次提起,都能使尉迟眉心一蹙,停了两秒,才又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