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电一样激灵,马上去抢,安德斯快她一步捡起手机,按了静音,电话无声地呼唤着已经不会醒来的主人。 鸢也摔在草地上,头发凌乱,骤然失去至亲的痛压在心脏上,她连喘气都难。 旷野上起了风,风里有些潮湿,预告一场即将到来的雨,阴寒地吹着他们。 安德斯盘着双腿,坐在她面前,如他刚才所说,真的摆出了要闲聊的架势。 “……你为什么要杀桑夏?我跟你无冤无仇,你把我的孩子带去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