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 鸢也现在只想知道这些。 她忘了麦金利那通电话,忘了安德斯是嫌疑人,她记忆里的安德斯,还是生日宴上那个中二少年,所以她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 安德斯对她的问句置若罔闻:“唔,该从哪里开始聊?” 他认真地想,想到了,将匕首插进土里,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,一边看,一边悠然道:“光是接近你就很不容易。” “你身边来来往往就那么几个人,能接触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