酝酿了一夜的暧昧,终于随着这出意外彻底爆炸开来。 忘了是谁先主动,又是谁情不自禁地回应,荷尔蒙这东西根本解释不清楚,总之等到鸢也回神,他们已经唇齿相接纠缠了好一会。 仅存的理智拉住她,她按住尉迟往下的手,低声说:“别。” 尉迟在她的耳边吐纳气息:“管家管不住嘴,已经把我们的婚事告诉我妈,老人家性子急,多半明天就会押我们去民政局登记。” 登记了,就是夫妻了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