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踩在地上,脚趾的痛感即刻攀着神经窜上来,她“哎”的一声,马上收回脚,不料重心不稳,人一歪倒。 尉迟本能地去拉她,她身上的浴巾本就松松垮垮,这一番动作更是直接散开来,宛如南迦巴瓦峰般雪白又剔透的肌肤尽数坦露在他面前。 尉迟本来可以轻而易举稳住身体,被那片雪白一晃,不知怎的,也跟着她一起跌向沙发对面的大床。 鼻尖与鼻尖相抵的距离,鸢也甚至可以数得清他的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