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仔细检查是否贴实了,脑袋一缩就阖了门,动作之快令人咋舌。 也就这小半会儿的功夫,夕阳已没入地底,头顶是浓浓青色。 冷风淌过,梧桐镇交叉的漆黑巷子里,再没半个人影。 不,还有一个。 巷子里,一盏忽明忽暗的油纸灯笼,在夜里哆哆嗦嗦地摇摆,随时可能熄灭。 昏黄灯光沿着紧握灯笼手柄的小手,慢慢向上,映出一张充斥着惊恐的小脸,那看不清形容的脸上,唯一清晰